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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不是比上次你嚷着要买的胖陶人好看？”

    “嗯！”豆芽重重的点头。“它高高的瘦瘦的，和爹爹一样好看。”

    姜念笑了笑，拿出准备好的竹片小刀，“那现在娘再仔细雕一下。待会儿还会更好看。”

    豆芽说：“怎么雕？”

    “用刀雕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要。”

    “你还小，会伤到手，等以后你长大一点我再教你。”姜念让豆芽坐到旁边去，她拿着刀开始对着陶人开始雕，从头到尾，将发丝、脸、眼、嘴、耳朵、衣服都一一雕了出来。

    随着掉落的泥土的越来越多。陶人逐渐成型，虽然还没有上色。但是隐约能看出一点陆砚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肩膀，抬起头看向旁边放着的蜡烛。原本长长的一只蜡烛已经快要燃尽了，不知不自觉间已经到了子夜时分。

    豆芽早已经回去歇息，姜念便也没将陶人拿去给她看，轻轻的放在旁边的桌子上，等它慢慢风干后再上色。

    她收拾了一下屋子，然后洗漱好便回屋去休息，一夜好眠，直到第二日被豆芽兴奋的声音吵醒后才起床。

    “好像爹爹呀。”豆芽看着做好的陶人忍不住感慨着。可是说完后她又捂住嘴，“娘，我可不可以这么说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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