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连考场舞弊、买卖秀才、草菅人命一案都能被易家压下去,只解决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易迁,足以见易家对整个朝堂的掌控之强。弹劾易家说不定会使整个案子都石沉大海。” 太阳正毒,魏子隐裤子上的水渍很快就晒干了,此时他也注意到了张学道这边的对话。 张学道的表情越发沉重起来。秀才虽是文人中地位最低的一种,但无论如何买卖秀才也关乎整个国家的根本。 穆惜文也不由开口:“不过,如果将这些事都推到龚其身上,先不要提易家,想来要解决龚其还是易如反掌的。而易家为了置身事外,一定会直接弃了龚其这个弃子。 龚其一走,再加上易迁被流放,到时只要能来一个不属于易家阵营的知县,安阳县也就基本摆脱易家的控制了。” 张学道定定看了两人一眼,点头同意:“好,让这龚其多活一段时间,先把这堤坝修好,然后老夫再上奏参报他隐瞒灾情不报致使上百人枉死,更贪污赈灾款,多年来荒废堤坝的渎职一事。” 赵老伯听后,老泪纵横地跪在地上,“多谢大人为草民一家人报仇。” * 正在府上和爱妾一起喝酒的龚其一听下人汇报,说今天张学道又去了赵庄村堤坝,顿时就感觉不好。 他烦躁地推开灌酒的爱妾,站起来在屋内转了几圈,终于一拍手,“去把夫人叫来!” 易夫人来时酒菜和爱妾都已经撤了,她拉着的脸这才好看了一点。 “怎么?难得老爷还能想起妾身来。” 龚其没搭理她的阴阳怪气,十分严肃地说:“你快带着干女儿去泰安府拜访你堂叔一家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