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苏慕白住的酒店,需要经过登记后才能上楼。 我急得就差螺旋升天。 他还跟我扯什么需要房主登记。 “听不懂人话吗?要是房主能下来,我还用得着找你吗?” 前台顽固的堪比人机:“不行,没有登记不能入内。” 我没有时间和前台纠缠。 再跟他多说两句废话,我漂亮的红玫瑰都要变小破草了。 保洁大哥在厅里拖地,很没眼力见的往我的鞋上甩了一下。 “脚抬一抬。” 我抬他爹。 我反手抢走了他手里的拖把棍,强制性胁迫前台给我打开房门。 人机前台迫于我的武力,不得不跟着我上电梯。 再晚几分钟,楼下的保安也会追上来将我绳之以法。 我承认我的举动实在违规。 可我没有时间耗费在无意义的事上。 门卡刷开的那一刻,我用力将房门关上,喘着粗气看向室内。 苏慕白住的是总统套,分出了客厅和房间两个区域。 客厅里面没有苏慕白的声音。 我的心情愈发沉重。 不在客厅,那就是在房间。 如此狭小密闭的环境中。 我能想象到苏慕白遭遇最残酷的对待。 房里隐约传来说话的声响。 我用力砸了下门,威胁道:“开门。” 无人在意。 我勃然大怒。 瞧不起谁呢。 真当姐说话是在放屁。 放个屁都还有回音,她们连个屁都不如。 我往后退了几步,蓄力加上反转,舌尖抵了抵腮。 我一个左鞭腿。 房间门被我一脚踢开,里面四五个女人同时被我惊动,恶狠狠转头看向我。 苏慕白被他们包围在中间。 他的后脑勺被一只手压着抵在地面,衬衫上是被抽烂的血迹和鞭痕。 胸膛咳嗽震颤的瞬间,连脖颈都弯出了脆弱可怜的弧度。 血红的鞭痕和正在遭受的非人凌虐。 无时无刻不在诉说着苏慕白承受的痛苦。 他越是弱势可怜,我救风尘的心就愈重。 不单是为了救他,更是为了满足我拯救弱者的英雌主义。 我嗓音发冷道:“骟你爹的臭傻根,别碰他!” 压着苏慕白的正是他的经纪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