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早点分开也好。 我不可能和他结婚,那就没必要给他幻想。 男人的黄金年龄就这么久,超过了二十五岁就不好赘人了。 我和桑晚分手不是我狠心,恰恰是因为我还有点良心。 我不爱他,纵容他爱我才是对他的残忍。 “早点休息,我走了。” 桑晚没有听见,他长睫下是一片青黑,眼尾泛着泪水。 我在他脸颊上轻抚了一下,在离开地下室以后,心口颤栗的情绪逐渐在烟雾缭绕间回归平静。 自我感动的爱太过让人窒息。 他做再多也没用,我不爱他就是不爱他。 没人会为了不喜欢的东西买单,我也不会因为怜悯委屈自己。 手机电量即将归零。 我点开沈言书的名字,给他拨通了电话。 “怎么了?” “在上课吗?” “没有,在画室。” “来找我,陪我喝两杯。” 沈言书道:“好,等我一会儿。” 抽了一半的烟头丢进了浸满冰块的杯子里。 火花和烟灰在抖擞的那一瞬,融化成了污浊肮脏的痕迹。 我轻晃着酒杯,看着里面的冰块晃动,隐约沉淀成更深的东西。 桑晚和我谈了那么多年,我到底也不是对他一点感觉都没有。 他的眼泪我心疼,他的故事我同情。 但那仅限于我爱他的时候。 爱他的时候我愿意听,不爱的时候我只觉困扰。 沈言书来的比我想象中的要快。 他身上还穿着那件老古板的西装外套。 脖子上系着的绸缎束缚住了修长的脖颈。 “你怎么老是喜欢穿这样的衣服,不觉得压抑吗?” 沈言书解开外套,穿着衬衫坐到了我的身边: “上班是这样的,怎么在白天喝酒,你心情不好么?” “被逼着见了个放不下的人。” 沈言书出乎意料的敏锐:“前男友?” 第(2/3)页